当太阳每天亘古不变的东边升起,西边降落,我即将迎来我的二十三岁。道路两旁的人们依然匆匆忙忙的行走,马路上的车辆仍旧来来往往的奔驰,车主偶尔因为过路人冒失的闯红灯而不耐烦的按着喇叭,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喧嚣。
不知道是心理的躁动,还是身体的变化,渐渐对每天平淡的生活不满,经常感觉活的很累,想寻求信仰之类的东西支撑自己。可是信仰之类的家伙从何而来,自己又不得而知。佛与教的种种没有一方面能让我信服。既然佛是普度众生的,那拜与不拜又有什么区别?如果因为你拜了他,而他分外保佑你。那他又算什么佛?关于星座那回事,自己也一点都提不起干劲,假如星座上说你将会多么多么的富甲一方,但事实上,你多年以后仍穷困潦倒,这将会是多么的讽刺。
源于自己不甘寂寞的内心,我开始跟女孩约会。原来人生的乐趣在于不停的约会。也许女孩也是孤独的,我有那么得手几次,突然感觉这个词很邪恶,但不要误会,我们自始至终是清白的。我只是想找个人谈谈心而已。在这个物流横飞的世界,有多少人在无数个未眠之夜中凄凉的思索,思索苏格拉底式的哲理。是不是很多事情,只要看穿了就会觉得索然无味。然后在自我安慰中生活,这将是何等的可悲。
很多时候,都想去KTV狂吼几声,发泄下身心中的不满。可是每次路过酒吧,都没有想进去的冲动,总感觉一个人干啥都没趣味。每个周末都觉得应该干点有意义的事情,结果在大脑要爆破中关掉电脑,接着选择看书,又在眼睛的疲惫下合上书本。然后又躺在床上思考:嘿,哥们,是否应该尝试的改变呢?
我想我是个不开朗并且悲观的家伙,可能跟我冬天出生有关吧,也算是个借口吧。为什么当初背着四箱矿泉水,不小心掉落一箱,接着在店主的鄙视下放下三箱,拾起地上的一箱,脸上却露着白牙,然后疲惫归来的晚上一个冷水澡、一瓶啤酒、八百字。这是何等的洒脱。也许烦恼这回事真的是人们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。一个人如果过分的沉溺过去,这将是个不好的预兆。因为我不是郭敬明,我并不能在写了《悲伤逆流成河》,又写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,写了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,又连载《小时代》,然后又在《左手倒影,右手年华》中说如果想描写小哀的过去--《悲伤逆流成河》都写不完。
我就这样每天悲春伤秋的生活,然后在寂寞中奔向自己的二十三岁。人们唯有在时间面前是众生平等的,不管你是颤颤巍巍的拿着破碗乞讨,嘴边有气无力的哼道:行行好吧;还是吃着火锅唱着歌。一百年后的一天,都啥也不是。呜呼哀哉。
平白无奇也好,轰轰烈烈也好,日子还是得继续,篮球要打、俯卧撑要做、代码要写、书要看、女孩要约。虽然找一个彼此喜欢的比较难,但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概率就要高一倍。然后帮自己喜欢的女孩背书包,两人趴在石墙上看河里的乌龟嬉戏鱼儿游,一阵微风吹过,飘来她阵阵发香。有一种挽住她臂膀的冲动,自己狡黠的目光没能逃过她纯洁的眼神。相互对望笑过之后又盯向到河里,她突然凑过来闻我的体味,这简直要了我的命,我们再次相互对望,为什么她的眼神中总有那么一丝让人错觉的暧昧?让我想吻她,但共感觉有一种距离感,虽然近在咫尺。
女孩回去的时候,从公交车上轻盈的跳下去,然后挥着手说再见。我注视着窗外的女孩,仿佛回到了学生年代,种种错觉,哎,我有中招了。
少女的情结藏在眉宇间,熟男的情怀写在日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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